他的新家在非常遥远的地方,他告诉我做8号线到底,结果早晨再次确认的时候,他又告诉我再次转乘,我说,你就到说好的终点站来接我们吧。
比尔的母亲已经说不出话来了,看到我们来了,只有眼睛在转悠,但是始终是盯着聪看。
感觉好像还是血大于水的味道。她的保姆乘机大肆地尽心自我表扬,跟我们详尽地描述她如何照顾这位老人,一些我们并不想知道的细节,她也高声地阐述,直到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打断了她。想起前几天我们在常州看到91岁的妈妈的大嫂,真是人和人不一样。如果一个人已经放弃了生存的欲望,还有什么意义呢?
我们坐了一会,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再交流下去的,就离开了。比尔的弟弟似乎也很忙碌,并没有想让我们去他的家。给了他们从美国带回来的礼物之后,他把我们送到地铁站,就此分手了。听说他的老婆和他的儿子要去加拿大游学了。我没有细问。
快到瑜伽馆的时候,她看到难得比较干净的夕阳。
这次她做瑜伽,我就在外面听书。回家后,有西瓜等着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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