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常州回来之后,给比尔的弟弟打了电话,问他什么时候有空,我和聪可以去看望一下他的母亲。我不爱打听,但是这么一问,就知道他又搬家了,把自己的母亲弄到了一个租的房子里。所以排来排去,大家同意周五下午见面。
他的新家在非常遥远的地方,他告诉我做8号线到底,结果早晨再次确认的时候,他又告诉我再次转乘,我说,你就到说好的终点站来接我们吧。
比尔的母亲已经说不出话来了,看到我们来了,只有眼睛在转悠,但是始终是盯着聪看。
感觉好像还是血大于水的味道。她的保姆乘机大肆地尽心自我表扬,跟我们详尽地描述她如何照顾这位老人,一些我们并不想知道的细节,她也高声地阐述,直到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打断了她。想起前几天我们在常州看到91岁的妈妈的大嫂,真是人和人不一样。如果一个人已经放弃了生存的欲望,还有什么意义呢?
我们坐了一会,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再交流下去的,就离开了。比尔的弟弟似乎也很忙碌,并没有想让我们去他的家。给了他们从美国带回来的礼物之后,他把我们送到地铁站,就此分手了。听说他的老婆和他的儿子要去加拿大游学了。我没有细问。
然后我就跟聪去逛了逛南京路,又去了我们上次在白玉兰广场碰到并都很喜欢的那家小家居店。这样没有负担的闲逛是最让人感到舒适的。我们走了茂名南路,看看网上介绍的旗袍店。我像一个外地人一样拿着谷歌地图找着路。虽然没有看到专业的旗袍店,但是在陕西路的小店还是让她开心了一阵。试了各式各样的衣服。那里小店的店主没有大百货商店里的那么如狼似虎。虽然也不热情,但是至少不扑上来,想来掏你的腰包。我们在陕西路附近的一家三黄鸡商店里吃了三黄鸡和雪菜鱼面,告诉她都是上海的特色菜。
在陕西路坐了地铁,上海体育站下,陪她去做晚上的瑜伽。
快到瑜伽馆的时候,她看到难得比较干净的夕阳。
这次她做瑜伽,我就在外面听书。回家后,有西瓜等着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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