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学一个月,已经大吵了两次架。
第一次是因为她的数学又考了不及格。连续两个不及格。第一个是因为她不动脑子,非要去参加Duke大学的info session。错过了测验,老师给了一份不同的卷子,比原来的要难。她就觉得不公平了。其实老师在一开学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这个情况。她应该自己承担责任。第二次测验,前一天还带她去上数学课,结果考了个不及格,后来分数修改到70多,不知道是不是curve了。周三回家,我先让她吃水果,后来没有忍住,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,她就说,没有怎么回事,让我不要提醒她了。我对她的态度非常反感,就话赶话地吵了起来。但是没有动手。时候,她还写了一封又臭又长的电子邮件给我,为她自己的行为找到了无数的理由,并且指责我说是伪君子,看不起她。
周四让Rachel的爸爸送她们上学,接她们回来。周四下班,我没有回家。回家后,比尔正在炒饭,我也没有做饭。
周五,我问她,究竟要不要去哥伦比亚大学,我需要知道我周一需不需要请假。她一直拖到很晚才回短信,说还是想去的。并且提议说,是不是应该谈一下。我没有心情谈。晚饭说话也是很少。但是我还是开车送她去了生物课。
周末也是照常。
每次吵架,我感觉被她利用的感觉就很强烈。
这周四她要去看Hamilton, 于是就一直跟哈巴狗一样。在登记参加短篇小说比赛的时候,她稍有不满,还是忍住了。在登记参加短篇小说比赛的时候,她稍有不满,还是忍住了。
周四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,我不想知道了,先睡觉了。后来发现她还是坐的火车去的。应该是她的事情,我应该放手了。
周五早晨态度已经开始变化。
下午放学回来,着急吃过饭去AP Biology课。结束后,接上她在回家路上提到回家把AP考试的钱交了。我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注册,就问了她,结果她就很不耐烦,以至于到最后态度极其恶劣,我没有忍住,推了她一下,结果被她重击。而且还好几次。她不停地用她很冷漠的逻辑思维来进行理论。我听着心里发凉,不知道这个站在我面前的年轻女子究竟是谁?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养了这样一个魔鬼。又想起妈妈在上海时候说的话,“你哭的日子在后面”。如果说她一开始要打我是为了反抗,那么后面狠狠地掐我的脸真是不可原谅了。力量之大,行为之冲动。她说,我从来不聆听。
比尔可能是又点幸灾乐祸吧,说,这又有什么呢?这不是第一发生了,不应该在惊讶了,要学会接受。不要有是非判断。
是时候我往后退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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