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我们看到迟来的春天:
周六带狗狗去Skillman Park跑步时候看到的。我告诉聪这种花就叫紫荆,是我最喜欢的一种。因为颜色很含蓄,花也是含蓄的,不长牙舞爪地有着艳丽的花瓣,努力地张开。远远地看过去就是一颗非绿色叶子的书。
她看到日本红枫,说很美丽。
当然,还有数不清的樱花。我们都喜欢这种垂樱,在英文里叫weeping cherry tree。
我们到的时候1点还不到的样子。很多吃饭的摊都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呢。从图书馆的那条街开始游逛的。
天公不是很做美。如果有太阳,还能感到一丝暖意。如果云层密布,还有点早春的意味。Witherspoon街上应该是一排初春的樱花树,但是今年气温忽上忽下的,很晚才开的樱花反而很早地就开始凋零了。让人感到缺了一些色彩。
很巧地碰到了她小时候的画画老师。老师没有认出聪,倒是一眼就认出了我。看到聪陪着我一起逛街,很是羡慕,说,到底还是女儿好啊。而且为在青春期的女儿还愿意跟妈妈一起出来逛,很是感叹。让我顿时幸福感油生。
Witherspoon Streeet走到底就是普林斯顿的大门,正对着Nassau Hall。我们决定先去校园里晃一圈。第一个展示台就是普林大学的物理实验室。她看得激动。
我最感兴趣的就是Garbage Art,也就是利用垃圾做的艺术品。还分年纪组来评分。
聪长大了,很多hands on的小活动,比如说做纸花,她都已经不感兴趣了。结识Ethan之后,她倒是对自己的mother land有了强大的兴趣。每年都有的一个摊位,让你说说自己是从哪里来的,她倒是很激动地说,“妈妈,你去写你是上海来的呀。”我说,你去写呀。她说,我是新泽西来的呀。
我们选了自己喜欢的小吃摊买了点东西。记过还是被这个西班牙海鲜饭所吸引,是唯一排队的等吃的一次。我等的时候,她去旁边看看。普林半马的摊子就在我等待的队伍旁边,工作人员问我,要不要去参加半马的比赛。我笑着摇头。半马在那个时候来说,是多么遥不可测的想象。
为了去给她的乐团捧场,我们提早来到了舞台,结果发现还有一些时间,于是就又去校园里转了一圈。普林的Nassau Hall上用世界各国的国旗拼接出了一个P 的样子。
我没有找到中国国旗。
校园里也打搭起了舞台。在台上唱歌的孩子们很自信、轻松。让人很感动,对青春,对美好。
每年这里都有一个Pie contest,就是几个比较英俊的男生自愿上身赤裸地坐在那里,被人用Pie拍在脸上,而筹款。今年天气阴冷,这么坐着,可真是受苦了。
地板的粉笔画已经如火如荼了。最后的成品我后来去网站上看了看,非常棒。有一个画的union,加的题词是,The magic helps my grade。这些孩子们。
碰到了她的同学们,都是成三成对地在一起晃。我顿时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。她还愿意跟我一起出来。不知道她是不是更愿意跟她的朋友们一起去晃悠。
终于等到了她乐团的表演,是四个组的萨克斯。最左边的也是她同一高中的同学。风很大,谱子被吹得乱飞。她说Jimmy一直处于很大的压力之下,因为他有个姐姐什么都好,进了普林。我说,他也很好了。数学在快班,吹萨克斯风近了all state,还要怎样啊?
她说,可能人家的标准跟我们不一样吧。
看完表演,再晃了晃,就开车带她去画室了。
期待明年的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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