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皮肤活检两处,一处还是原来的问题,另一处居然和手术的活检的结果类似。这更让她们云里雾里不知道该怎么办,但是至少不是淋巴癌。本来淋巴癌细胞通过皮肤会进入血液,内脏,但是进入肌肉,实在是没有听说过,那是那一团疑云究竟是什么,她们还是不知道,要周四跟病理科的医生开会后才能最后定论。
所有有关组织的疾病都被排除了,至少血液里看来都是没有证据的。
伤口恢复得不错。但是有着永久的疤痕。
问我吃了三天的药,有没有什么感觉。我说,没有太大的感觉。
医生问,有没有减轻腰部的疼痛和脚部的疼痛。
我这个时候似乎感到腰部的疼痛的确减轻了一些,而腿部的疼痛,我想我会把它归功于针灸。
再等吧,既然已经等那么久了。
又抽了一管血,说是排除某种炎症。
送我们去的司机是个埃及人,有腿疾。他一路上痛心地说着埃及社会的混乱,一路上说,如果我能当总统,我就。。。。。BILL跟他聊得很开心,好不容易抓到一个人聊政治,他怎么能放过?
回来的时候居然是上次聊他继子的那位司机。他上车就说他还没有去试过我们向他推荐的中餐馆,尽管他很想去,但是他的老丈人和他的妻子对辣的东西实在是不感冒。
一路下着雨。去的时候狂风暴雨,回来的时候暴雨狂风。聪自己淋雨回了家,给我们来了电话,我们让她立刻去洗热水澡。30分钟后,我们到家,给她煮了一小碗姜汤,鼓励她喝下去。
透过车玻璃窗 - 雨中的纽约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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