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9点,接到医生的电话。她告诉我,她一早就跟RADIOLOGIST和耶鲁的医生谈过了。RADIOLOGIST对我脊椎处的阴影怎么也想不明白,说在他的一生中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片子。我立刻就问,他有多大。医生说,他已经年过半百。耶鲁的医生也和她一起对我肿大的小腿和脚踝没有太多的把握,所以建议我再次去做检查,这次是脊椎处的核磁共振和腿部的B超。为了把这两个检查安排在同一天同一个地点,我打了可能有10多通电话,再次打电话给保险公司,确认去做检查之前是需要还是不需要事先批准。这一弄,就是一上午。
医生是希望能在下周三之前得到结果,并且不改变周三的治疗计划,至于药物是否需要更换,那就需要看检查的结果了。
三月以来,一直就在这种等待、和等待的焦虑之中。昨天医生跟我说完了治疗方案之后,我也彻底S了心。但是没有想到,在这之前,还要钝刀割肉地来回那么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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