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持续了不到五分钟,医生说要慢慢地加大强度,先要让我的皮肤适应一下。我早已是鱼肉,只是这个刀俎究竟是怎样的我都不得而知。我很愤怒,因为从头至尾,这个傲慢的医生都没有来看过我,说话也是靠两个被他已经折磨得不象样的护士传的。我站在一个仪器里,PUV还是PVU,我不知道,强烈得我根本没有办法睁开眼睛,也不敢。可怜了我的脸,直到现在还有BURN的感觉。来回一个半小时就是为了这五分钟,我真不知道,究竟值得不值得。
明天要去见ANNIE了,连一件象样的衣服都没有,勉强找出来,虽然还能塞得进去,但是人已经不是那个当年的那个人了,那种神采飞扬已经消逝了。回来么?能找回来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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