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除了STARSEA要去看望在DC的弟弟外,大家都是“随便”的计划,所以草草地商量之后决定还是去PLAZA一代走马观花。
仍旧是做SHUTTLE到地铁站,仍旧和昨天一样,爸爸们没有挤上SHUTTLE,我们带着孩子在地铁站等着。SHUTTLE刚开的时候,PUPPY大哭起来,因为和父亲的分别。HELEN告诉我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分别,因为平时他爸爸上班的时候他还在梦中呢。到站,他还在哼哼,我就拿出随身的小玩具,一个手动上发条的恐龙一个给他玩。如我所料,PUPPY一下子笑开了花,并且迅速地拿到手里想研究个究竟。聪聪站在旁边冷静地看着发生的一切,并且说了一句让在场的妈妈都笑翻的三个字,“说谢谢。”这三个字是我教她对别人说的,她倒是运用得快,语气那个严厉,让我想象自己平时的口吻是不是也是如此的严厉?
到了PLAZA,仍旧是热闹非凡,大家也无目的地走着。PPFF的爸爸,一个话不多但一眼看就很有学问的人提议去NATIONAL GALLERY OF ART,说要看看PPFF是不是具有天赋,于是一行六个大人,四个孩子快乐地来到WESTERN WING OF NATIONAL GALLERY OF ART,由于出了点小事故,大家在门口互相等待,孩子们可不等,在LOBBY的喷水池玩得不亦乐乎,等到可以进馆参观的时候,又各自为自家的孩子换衣服又耽误了N分钟。换衣服的时候,PPFF的妈妈非常耐心地对PPFF说,“我们一会去看画画,好么?”我不知道是PP还是FF说,“恩,都是PPFF画的。”
我们来到一个馆里,开始琢磨画的内容。我和PPFF的妈妈几乎是一模一样地问孩子,“宝宝,这是什么?”我们的提问遭到了PPFF爸爸的严肃批评,他说,“你们怎么都问宝宝呢?宝宝能知道什么?你要对他们讲啊?”我,我,我这不是不知道宗教性质的画么。来到一圣母和圣婴图前,我还是改不了,问,“宝宝,这是什么?”聪聪很自豪地说,“大肚皮,吃了好多好多的HOT DOG,吃成了大肚皮。”还好没有太多的人能听得懂中文啊。
PPFF在馆内要喝水,聪聪用小手碰了一下画都让在场的那个保安对我们严加照看,于是,我们决定离开。
外面酷暑难当,我也肌肠辘辘,找到一个卖西瓜的,自然是不能错过。在树荫下吃着西瓜,大人和小孩都不想动了。恰好我们的树荫旁边就是一群鸽子,让小朋友们玩得欢乐无比。PPFF的妈妈给了聪聪一片饼干让她喂鸽子,聪聪两口并成三口就吃到肚子里去了。让我惊讶的是,她开始不怕沙子了,指着鸽子群说,“沙子,我们玩沙子吧。”小朋友和鸽子之间的玩耍可谓是混战一场,再加上我们作家长的要来了鸽子吃的事物,特英勇地伸开手臂让鸽子停下,为了让小朋友摸摸,或是喂鸽子。鸽子自然非常来劲,以至于都停留在我举起准备排照的手臂上,让我惊叫逃窜。还有一只鸽子居然站到了聪聪的头上!写到这,我都觉得混乱无比了。
接下来PPFF由于闹觉,他们的父母决定打道回府。BILL觉得有点遗憾,一直念叨越站和韩站的纪念馆,所以我们决定留下再四处转转。当时聪聪已经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。(这里要插一句:当天早晨,我和BILL BET,我赌酸奶是不能吃的,他赌是能吃的,谁输了谁抱聪聪。结果他把整罐都吃了,当天也没有见他着急找厕所,所以抱聪聪的任务就在我的身上了。况且,最为巧合的是,PPFF当天非常爱BILL,一直要叔叔搀手,问,“要爸爸么?”“不要,要叔叔。”问,“要妈妈么?”想了想,还是“不要,要叔叔。”PPFF父母大人有大量才没有吐血吧。)
我们一路走过一幢非常独特的建筑,建筑物前面的广场上有人在吹萧,异常动听。游客都很有秩序地坐着,隐约有孩子发出叫声,作父母的都对孩子做出“嘘”的手势。一曲完了,大家都非常有礼貌地鼓掌。作为聪聪的妈妈,我带着聪聪飞快地逃离了现场;作为一个听众,多么希望能够安心地坐在那里,再听一曲,就一曲也好。后来问了路人知道那是AMERICAN INDIAN MUSEUM,我光看见一楼的人在用餐,还以为是是个巨大的FOOD COURT呢。CAPITAL HILL就在不远处,BILL还想故地重游。一路走着,感觉越来越热,问了警察,知道Korean War memorial和Vietnam Veterans Memorial在WASHNGTON Monument处,正好在我们去CAPITAL HILL的相反方向。想了想,BILL决定放弃,自我安慰地说,“华盛顿又不会是最后一次来。”回HOTEL的心一定,一路找着METRO的入口,走在PENNSYLVANIA大道上,居然连FBI都没有认出来。
最为巧的是,从地铁出来的时候,居然碰上了PPFF一家。我们没有等到自己HOTEL的SHUTTLE,坐着旁边的HATTY的就回来了。
聪聪仍旧在沉沉地睡,点点妈妈来电话,说,“我们都去游泳了,醒了来找我们啊。”
游泳我就不细说了,点点全副武装,非常PROFESSIONAL的样子;PPFF开始怎么也不肯下水,后来在PEER PRESSURE和几位耐心无比的爸爸的诱惑和帮助下,终于也下了水;PUPPY一开始也不肯来着,被我用DIGITAL CAMERA的LCD吸引看到了他的爸爸,一路欢乐地叫着,“DADDY”已经让水湿了脚,后来湿了腿,以至湿了身。下了水之后的PUPPY,是不肯上来的。PUPPY是最为SMART的,下水后动作的标准,表情的自然,笑容的可爱真是没得说的。聪聪么,还是老花样,不停地喝水。在我把她抱上来,她挣扎了下去之后,只要往我的方向游过来,她都是迫不得已地对BILL说,“再来!”生怕我再把她抱上来。来来回回斗争了N次后,终于也没有做通她的思想工作。所谓“眼不见,心不烦。”带她离开了泳池,她的唧唧歪歪才停了下来。
然后是爸爸们讨论吃饭的地点和路线,妈妈们来不及地要给宝宝们喂一点饼干。在到达了第一候选的餐厅后,居然被告知不接受散客,让当时的我和BILL差点没有背过气去。我们在无比大停车场转了N圈才走出迷宫,我当时想可能我们家一个本科一个研究生真的是和别人两个PHD有着无限远的差距的。在我们的GPS偶尔发威之后,我们来到了第二候选餐厅,已经是8:00有余了。几位大朋友都说,“It’d better be good one.”我们已经没有力气来斟酌菜谱了,就要了个六人合菜,痛快地吃完,聊聊。想到这是在DC的最后一个晚上了,我的心已经开始伤感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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