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年5月13日的凌晨,我们上了三个闹钟,就怕到时候起不来。想到只有四个小时的睡眠,我几乎都想放弃,但是还是迷糊了一会。自己起来以后,就把还在发出ALARM的手机放在聪聪的耳朵旁边,她睡得很沉,根本不带搭理。终于出门的时候,聪聪又想起昨天晚上我们提早把行李搬到车上的情形,又问,“你们为什么要把它们搬走啊?”
在机场跟她爸爸再见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看着,似乎就是平时的去上班的爸爸离开一样,倒是她爸爸,红了眼圈。我想着一路的征程,没有功夫儿女情长。在安检的队伍里,我喊了N声“聪聪”,不断地提醒让我已经开始烦躁起来。好在在GATE的等待中,聪聪还是比较配合的。我总以为上了飞机她就能够睡去,没有!!她坚持了一个多小时,才睡去,在快要到的时候醒来,看到了着陆。
在CHICAGO中转的时候,一上飞机,一下飞机,中间等待的时间并不多。找到我们位置的时候,聪聪就问,“为什么我们不坐在窗口呢?”我说,“因为我没有定到那里的座位啊。”一看到AA的航班飞机的座位后都有一个小LCD的电视,我的心顿时定了一半。这比PORTABLE DVD强啊。我和聪聪旁边的座位是空座,所以,她完全可以躺下睡觉,但是后来事实证明这空出来的座位成了另外一个小朋友的跳床。其间,聪聪不断地要求上厕所,讲故事,吃东西,喝水,和小哥哥玩,等等等。我是几乎没有合过眼。她睡的时候,我不敢睡,怕她滚下来。她醒的时候,我更不能睡。我就不用归心似箭来表达我的心情了,反正我是看了5遍LAST HOLIDAY,5遍MOONLIGHT IN TOKOY,才最后到的上海。
飞机一降落,我就一路飞奔,一想到入关的长队,我就头痛,顺利地借着聪聪的光,来到最后一个关口,取行李。在所有接机的人群里,妈妈是站在第一排的最中间。我从ELEVATOR下来去拿行李的时候,经过接机的人群,就被妈妈发现了,所以告诉她,不能把孩子先推出去再去取行李的。我试图推着聪聪和取行李的推车,发觉这个办法是非常不可行的,于是让孩子下来,把STROLLER折叠起来,牵着聪聪的手。聪聪非常配合,还主动地帮我发现了两件行李。一切顺利,推车到妈妈跟前的时候,妈妈的眼睛红润了,把聪聪抱起来给她,我绕了很长的一段才再次看到她们。我们也都镇定了下来。坐在大BUS上,看外面的世界,聪聪是目不转睛的,还不断地发表言论:“OH, LOOK, THERE IS A BICYCLE。”“这么多车车都在排队。”“那么多的高楼。”“这是桥,好大的桥啊。”整一个农村来的啊。
当天晚上她6:00睡去,我8:30睡去。BILL来了电话,妈妈过来叫了我三声,听说我是睡得放在麻袋里扔了都绰绰有余。
半夜11:30醒了一次,次日的4:30再起来,就一路折腾着要去外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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