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聪的学生生涯中,这是比尔第一次去参加她的返校日,也是她高中的第一个返校日。她给我们画好了地图,标好了要去的教室。对我们说,“祝你们走运。”
作为九年级新生的家长,我们自觉地提前一个小时先到学校,参加freshman boot camp,就是几个PTA的大妈罗嗦地说一下高中的一些琐碎的事宜。在聪八年级的时候,我已经去听过一次,但是也已经事隔半年,所以等于又是重温了一下。
碰到了王波,坐在她旁边。
快到7点的时候,就各自赶去自己的学校了。A1是Physics Honor。老师很有意思,上来先一屁股坐在讲台上,告诉我们他的两个学生故事,说一个在google做工程师,一个在投资银行搞modelling,写email给他说,什么时候来纽约,一起去喝一杯成人饮料。他的话语中是很骄傲的,自然,他因为事隔那么多年的又已经算是出息的学生感到欣慰,因为觉得他育人的影响超过了教书。他说他要教的是一个长远的事情,是一个从具体的实验中得到抽象的结论,这对这个年级的孩子是一个挑战,但是是不是能接受这个挑战,他也是要付责任的。我在高中阶段就一直对物理不感冒,虽然物理老师是一个非常好的老师,更是一位非常好的教长,在我考取了大学后,还买了东西来上门祝贺。上次回国同学聚会还是请到他一起来参加聚会。可是我对物理实在是不能从心去喜爱。
接下来是聪最爱的一门World History Honor,她喜欢这门课本身,更喜欢这个老师。这个老师跟我一个年纪,911的时候他在现场,打那以后就离开了华尔街,不做经济师了,而是转行做了历史老师,他喜欢教东西,也喜欢历史,现在这样的组合,对他来说,堪称完美。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,那热情和干劲是截然不同的。
接下去是study hall,也就是我们说的自习课。我的手指流血不止,出门前做菜太着急,切菜切的。找到护士站,要了一个创口贴。护士真的很温柔。她们在高中帮助这些孩子,也是真不容易。
A4是体育课。同时也是生理心理卫生课,我碰到了Aleen的妈妈,在商量要不要不上数学的快板的问题。大家都很为难,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是该坚持一下的时候。又不想逼孩子太多。比尔在看传单,看完后,一路调侃说,这个学校对毒品的态度是太明显的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啊。
B1到了她的数学教师。老师很年轻,女子,声音洪亮如种。我现在想起来,觉得尔多还嗡嗡作响。她说,yes, I know I am loud。在珍贵的介绍课程的时间里,她成为了google classroom的销售人员,不停地说它的使用方便,并且强调说这是数学快板,所以进度很快。
我需要你来告诉我这些吗?这个过程中没有说她的教学理念,孩子们该怎么学习,怎么帮助她们从初中到高中的转换。
B2是乐团。
我们赶到的时候,看到Catherine和她的妈妈已经坐在那里,两个人一脸哭相。Catherine看到我,还对我笑了笑,但是笑容转瞬即逝。指挥很有经验,他给每个孩子用不同的教学曲目。这是会教的。他说,你孩子的分数就是他应该在这份教材上练习的页数。很形象。
问了他CJMEA的事情,他问我是谁的家长,我说是MAY的,他说,那一定要give it a shot,not necessarily this year, but definitely during her high school.
回家后就鼓励MAY参加regional的audition.她看上去很意外。
B3是德文。
老师说,高中生已经压力很大,所以不希望这第二外语再给他们太多的压力,所以听上去应该是轻松的,但是毕竟还是有教学大纲在。以后要AP GERMAN,这个要求还是少不了的呀。
最后一门课是Language arts honor。老师很fair,说她给有些孩子的第一份作文的分数只有4分或者5分。孩子们闷了,问老师是不是改错了。老师直爽地说到,如果满分10分,我上来就给你10分,要我这个老师做什么呢?其实八年级的老师往高中送孩子的时候,并没有完全让他们做好准备,很多孩子以为honor班跟八年级没有什么区别,所以底子并不是很好。很多同学都drop了。聪这个时候脱颖而出。
两个小时一晃而过。高中生活将会是一场马拉松,学业上,心里成长上,面对挑战和压力的情况下怎么应付,还有她参加的辩论俱乐部,课外的乐团,从小喜欢的画画。都将伴随她这四年弥足珍贵的成长。我会陪着你,在你气馁的时候鼓励你,在你有兴趣的时候支持你,在你沮丧的时候安慰你,在你欢笑的时候拥抱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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