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还躺在床上就听到聪那里有动静,心中便觉得不妙。
果然,临走去上班的时候,被告知她的左眼很痛。所以就起床把镜片摘了下来。看看眼睛,除了稍微红一点,似乎也没有太多的异样。当时这要出门,想着那么盼望的一个温暖的周末又有可能要去看眼科医生了,一下子心里觉得很烦。
周二凌晨学校打电话过来,说是学校晚开两小时,因为实在是不能再关门了。路上满是积雪,虽然不厚,但是足够让我畏惧去开车上办公室。送她去校车站的时候,看到孩子们正在上校车,她就着急地跑。我觉得很纳闷,我们出门怎么也是早的了。司机没有让她上车。送孩子上校车的妈妈中有人开着车,对聪聪做手势,让她上车,去追校车,并一路按着喇叭。我内心充满感激。在下一个校车站,她赶上了校车,结果上了车,又下来了,是upper middle school的校车,不是lower middle school的。那个开车送她去的妈妈打了个U turn回来路过我们身边,使劲地向我道歉,说差点让聪聪上错校车。我心中充满对她的感激,她的没有袖手旁观。我对她表达了我的谢意,并且为我自己的糊涂而道歉。回到原来的校车站,正看到他们lower middle school的校车姗姗驶来。
周二晚上她有乐团的排练。我在大衣里多加了一件羽绒背心,准备在操场上暴走。有幸拍了几张照片,让我感到这样的健走十分完满。因为是从家出去的,带了蛋炒饭给她,两份。一份放在保温杯里,让她排练结束后吃。她全吃完了。这么个长身体呢!
连续两天周三周四晴好。迎着日出去上班,如果留心或者不在做晚饭,还能看到日落。
周三上完钢琴课,又去遛了一会钢琴老师的狗。它在雪地里自由地打滚,弄得浑身湿漉漉地回去了。无论多少次我们去遛狗,它只要听到WALK这个词,就兴奋地原地打转,这次居然还发出了一中高亢的声音,全身心地表达着它的愿意。
连着三天都是要去学校接她,因为她参加学校音乐剧的ART CREW。她们一起画POSTER,一起设计舞台背景等等。因为有一起等校车的孩子一起参加这个活动,我就对那妈妈说,我可以把她们两个都接回来,不用她再跑一次了,以表示对她早晨在等校车的时候对MAY的照顾。
周四下午,因为有SPELLING BEE的初赛,所以有着无穷多的孩子留校,也就意味着有这无穷多的家长要来接孩子。我已经提早了12分钟离开了办公室,来到她学校的时候,车已经排队排到了马路上。我一路开进去,停在停车场上,走过去接那两个孩子。当然,她们不可避免地要跟我走一段路,而因为车辆的众多,在那个交通要道口又多堵了一会。
回到家才有机会看手机,结果那个妈妈已经打来过电话,发过两条短信。我看了有点恼,难道她是要我在开车的时候不顾安全地给她会电话或者短信么,就写了一封电子邮件告诉她,今天学生很多,车辆也多,交通状况不好,而且我在开车的时候不打电话也不回短信,因为根本就不看手机。要是这么不信任我,实在是应该自己去接的。
周四上午早晨开车滑了好几下,立刻提醒自己放慢车速。来办公室后没有多久,就听到一起车祸的消息。就在我们公司门口。我们公司的一个员工在拐弯的时候控制不了车速,因为路上又有看不见的冰,就撞到了桥上,大车都翻了身。人士被消防车的工具从车里拉出来的。幸好人没有事。
晚上她去上小提琴课,我去买菜,买了很多榨汁的蔬菜和水果。然后回到老师所在的小区,开始健走。只走了20分钟,但是速度比较快。没有听书。清冷的夜晚,我第一次在走路的时候感到孤单。
把点点滴滴留在这里:
http://www.douban.com/photos/album/123551654/?start=0
中午时分她学校的护士打电话来告诉我她的左眼还是很红,很痛,不停地流眼泪。我约了她下午去看眼科医生,又要提前离开公司。怎么可能做到是个好妈妈并且是个出色的员工?在没有他人的帮助下。不是我不想得到帮助,是没有人可以帮。
得到了抽血的结果,不好。我什么也没有做,但是我感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无穷的压力。这些压力象针尖,戳你一下戳你一下,戳的时候痛,戳进去后麻,当你刚缓过劲来,又戳你一下。或者就是闷在水下,觉得快要窒息了,终于可以浮出水面,深深地吸一口气,然后又被生活活生生地按进水里去。
也不想吃东西,感觉不到饥饿。唯一想吃的就是一种叫NAAN的面包和红薯。
一直在等那个包裹。有的时候突然想起来,就觉得时间的漫长。有好几本书都已经有了电子版,一直克制着自己想去买的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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