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一月里我去纽约的时候,他们和双胞胎家玩了一次。很晚才回来。
那次闹得很不高兴。
一早起来:
每次上下楼梯,都能看到这盏灯,提醒我一天又开始了。
这次去,找了她的两个同学Aleen 和Nicole。Aleen从来没有滑过,所以需要上课。Nicole的水平和May的差不多。
Aleen和她妈妈和我们一起坐车去的。Aleen的哥哥在一流的医学院里上三年级,爸爸还要上班。因为Aleen要上课,所以掐着点,我们来的比较早。
Nicole一家比我们晚到。他们一家五口,三个孩子,Nicole是中间的,上面有个高一的哥哥和一个8岁的弟弟。他们一家是基督徒。
她还是滑单板。


她想找她的同学。Aleen在上课,Nicole还没有来。
我的话语无济于事,所以只能提着他们的鞋子回到休息处。
因为来得早,所以找到了一处临窗的座位。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照进来,伴随着暖气,照了5分钟,根本都不觉得自己是在零下20度的冬日。
我出门找了找他们,每次滑雪,我总是想看他们从上面滑下来一次,我就放了心。
远远看到她的紫色上衣和黑色雪裤。再看到了白色的头盔,那是她。
后来比尔也下来了。山上风大,她把我给她的面罩拿了出来。

叫她一声。

看他们再次上了缆车,我就会休息处去了。
午饭之前,碰到了她的同学。她请她的同学吃她昨天做的三明治。然后一起去坐滑雪。
又看她滑下来了一次,我又回休息室去了。

我看不了书,虽然我带着Kindle。
她们回来休息了一会。Nicole和聪想上黑道,所以Aleen一个人休息了将近一个小时,那两个女孩又回来找上Aleen再上雪山。期间,Nicole的妈妈碰到了教会里认识的教友,立刻欢欣鼓舞地聊起天来。而Aleen的妈妈也是认识他们的。他们似乎在一个我永远也够不着的圈子里。一阵热闹的寒暄后,Nicole的妈妈假装抱怨说,“他们还带来了皮蛋瘦肉粥呢。我一口都没有吃到。”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对应这样的嗔怪。他们互相都很熟悉,那总可以互相假装抱怨的熟悉。
回程路上,一路无话。孩子们都睡着了。我也眯了一会,没有力气再聊天说话。
她说上床后五分钟不到就睡着了。我虽然也没有滑雪,也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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