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拉稀开始加剧,晚上我起来了无数次,她就要出门上厕所,都是稀的。
周六早晨给她吃dry food,她闻了闻,不吃。我只能给她做chicken and rice,她勉强吃了点。出门又拉稀,精神头也不足,跟比尔商量了一下,还是决定带她去兽医那里看一看,因为这个问题看来我们自己是解决不了了。
打了一圈电话,终于找到一个不是以急诊的收费来接纳我们的诊所,还没有来得及买宠物保险,只能全部自己掏腰包了。
在秤上量了量,6.4磅,还是觉得有点欣慰。护士不停地说,what a cute puppy! 比尔就觉得这都是一种假象,骗人的温情。
医生来了,使劲地抹着她的肚子,说她气太多了,而且也好有点发烧,并且因为腹泻的缘故,有点脱水,于是就抱出去,给她放皮肤里塞了两个水袋,能让她保持不再脱水的状态到明天。当然医生还说了验血的建议,那又将是一笔费用。我们拿了一点药,整个过程就是将近300美刀的费用。
看得出来比尔有点不高兴,说,不知道我们这样养狗有什么意义。大家都得到了什么,或者有什么心得。对于他这种下意识地的实用主义,我感到很是反感。
回到家给Rixi喂饭,结果连煮的chicken and rice都不肯吃了,这下我可是着急了,晚上还指着吃的东西帮助她吃药呢。不禁发愁。
下午出门给聪的小提琴的弓换hair,开车的时候实在是太困了,红灯的时候闭了眼睛,直到后面的车不停地按喇叭,我才又醒过来,但是怎么也睁不开眼。又跑去超市买了酸奶和can food,希望其中如果有一样她能吃,就能把药喂下去。
结果晚上吃饭的时候,她又对chicken and rice感了兴趣,先要给她的嘴里注射0.7毫升的药,然后再把一个药丸埋在鸡肉里,让她吃掉。注射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顺利。比尔抱着她,我往她的嘴里注射,慢慢的,还不能呛到她。埋在鸡肉里的药丸到是立刻就被吞下去了。
好不容易把车开回了家。晚上大家吵吵闹闹地终于一致同意让聪值夜班一个晚上。
我一个晚上睡得跟木头一样,4点多的时候起来上厕所,想去换一下聪的班,结果碰到比尔也正好出房间去换班,他说,你出来做啥,赶紧回去睡觉。我一觉睡到比尔抱着狗娃来找我说,我们Rixi饿坏了。
早晨和晚上她各自POOP了一下,还是有点稀,但是至少还能坚持12个小时,而不是每一个小时需要出门去上厕所。傍晚时分下雪了,她一点也不怕,还趴在雪地上。上午我和聪带她出门走了走,一开始很犹豫,后来聪开始跑步,她也一路小跑跟着。看到她又有了精神头,我终于慢慢地放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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