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昨天。
聪说这是我们一生当中最后一次碰到月、日、年连起来是连续数的日子了。
她知道了伤感。
周六我们外出,不用带她去针灸,(周五我反正已经请了半天假就在机器坏掉之后去针灸了)直接去了体育用品商店给她买滑雪的衣服。去年的衣服怎么看都小了。网上买的又不合适。转了半天,看中的又合适的没有尺码了。店员告诉我们她可以帮我们在网上订购,然后免费寄到家里来。这感情好。她已经要穿我的尺码了。
买了一双converse one的鞋。
我真是搞不懂这样的鞋子有啥好看的。她说大家都穿。本来想趁机教育她一番,话到嘴边就生生地咽了下去。让她试一双。她又选了黑色的。她的衣橱里没有什么明亮的颜色了。
喜欢吃Triscuit。买了五盒,准备放假在家慢慢磨牙:
接着去琴弦店买琴弦。现在的这套琴弦是今年年初的时候换上的。老师说一般来说一年需要换一套。上次来,被好心的店员好好地擦了一番劝我们一到两个月后再来。
等店员换的当,我们坐在沙发上聊天。因为在乐器店,自然地聊到她在学校乐团的情况。这不聊也不知道,一聊吓一跳。她和她的指挥之间的关系已经非常紧张了。
指挥不仅没有给她第一把小提琴的座位;
并且还公然不给她去参加课外乐团audition的机会。他给乐团里第一排的人都发了一张表格,发到她的时候,说,“你在课外已经参加了乐团,我想,对你来说太麻烦了,你就不需要了。”尽管聪也跟他说,“我还是想参加的。”但是指挥仍旧没有把这个表格给她。
我问聪聪,“你知道他是在报复你么?”
她说,“我没有觉得,我只是觉得他有点故意这样做。”
我的闺女,这就已经是赤裸裸地打击报复了。
我告诉她,“周一,你去问指挥再次要那张表格,告诉他,我妈妈说了,不会觉得麻烦的。”
因为这意外的谈话,让我觉得换弦的时间转瞬即逝。我似乎还没有跟她说完话。
离开琴弦店,开去书店的路上,我一直在想这个事情。作为一名老师,人品这么烂,还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。原来以为他能把那封电子邮件转发给他的上司,还是有一定的诚实的品质。但是这么听聪聪说来,在课堂上就能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就是个LIAR的老师,我可真是要刮目相看。
我们是冲着镇图书馆和书店合办的Young Adult Book Festival来的书店,还有作家签名,不过聪说她一本书都没有看过。因为大多是写罗曼史的。进入青少年后,的确是有点尴尬的。因为好书不多,大量的有关情啊爱啊的书充斥青少年市场,感觉这是reality fiction的唯一的主题,这类书籍词汇贫乏,故事重复,糟糕透顶。反而倒是转身去看Fantasy. 所以《饥饿游戏》这样的书能够红遍天下,也是有它的理由的了。要不就回去重读经典。
书店里都是节日的气氛,大多都是推荐自己为2014年最佳圣诞礼物。我们给她的朋友买了一份生日礼物,就转身去吃饭了。这次选的是corner bakery cafe。真不错。食材很新鲜。
吃的当。邻居问我能不能在圣诞期间帮他们照看小鸟。她先问我,怕不怕鸟。我楞了一下。聪就说,她在邻居的车里坐着等校车的时候,邻居已经试探过她了。我哑然失笑。我自己没有关系,主要是比尔。我微信比尔可以不可以。他一直没有回答。我也一直没有回答我的邻居。直到比尔回到说,可以,并解释说刚才跑步去了。我就立刻回微信说,可以的。所以我们有八天会和鸟儿相伴。比尔那么痛快地答应倒是出乎我和聪的意外。
她回家练琴,曲子还是弹得七零八落的。下周就要汇报演出了。真是替她捏一把汗。老师上周已经抱怨过了。
封了她的手机短信。太多了。严重干扰注意力。她倒是爽快地答应了,说自己也感到自己在失去自制力。能认罚就好。如果情况还是继续地话,直接没收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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