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和台湾的ABC有了争执。
她发问我,为什么在我的老板给了我hard time以后还居然跟他一起单独在停车场散步。我说,我没有觉得这是个什么大问题。
她说她认为很奇怪。
她认为很奇怪的就是一定是错的。
我告诉她我不想和别人有hard feeling,包括她在内。她说我虚伪。
她说到我和比尔的婚姻,为什么我和他相处这么不愉快,还始终和他生活在一起。说我虚伪。
我告诉她,作为东方人,可能还是会想到缝缝补补,不会只要一不合手,就扔弃。她说,虚伪。我的心跳得咚咚的。
我想这一定都很我转岗成功有关的。她在4月申请了这个职位,被拒绝了。这次我申请,成功了。当我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,她说,她非常嫉妒。然后自怨自艾地说,“我就只能在现在这个岗位上一直到他们把我炒掉。”对于这样的议论,我从不发问。
从不问她如果只要Kevin的精子,为了生孩子,为什么不离婚。
这样的问话对她却可以轻而易举。
我在想,我是不是应该死掉,才符合大家对癌症病人的理解。
我决心沉默。说出去的话,你说了,以为对安全的人说了。结果人家把话语拿回来,榨汁机里缴获一下,就成了其他的味道。或者把你说的话到处散布。
分享是个伪命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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