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9月27日星期四

OKAY镜不顺利 (2014-02-26 11:56:07)

周一回到家,推开家门,她扑上来抱我。仔细看她,发觉右眼红。问她疼不疼。她说,就是感觉流眼泪。我心头一紧。这左眼还不知道怎么样呢,右眼有来轧闹猛。她没有太在意的样子,补充说并不痛。我想现在再约时间去看医生也来不及了,何况,症状一模一样,就是还没有那么严重,问她要不要去打羽毛球。她说好的,于是,我们就去打球了。

打了十分钟,她说她眼泪流得厉害,我也没有心思。想着回去还是让她早点休息。

滴了消炎的眼药水。叮嘱她什么都别干了,不用练琴了,尽量少用眼睛。她就一直在听书。叮嘱她不许看。结果我要去删她听完的书的时候发现已经全被被删掉了。就问她是不是看了。她承认了。我心中的小火苗立刻就象被浇了汽油一样。我停了一下,对她说,“眼睛是需要你自己来take care的,因为我再想帮助你也是无能为力。你的眼睛,你的身体,你的情绪都是需要你自己来照顾,只有你不知道怎么来照顾的时候,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,但是我是代替不了你去照顾它们的。”我一说,就有点激动,话题开始打滑,“我现在说话都没有份量了,一晚上叮嘱你5、6次,结果你还是没有听。”我提醒自己打住,否则不知道要离题到哪里去了。我实在是心疼她的眼睛啊。这是一条单行道。她爸爸和我都是用惨痛的经验换来的,怎么劝都劝不住啊。

她开始哭。我没有立刻过去劝她。我和她都需要冷静一下。

BILL回来后,我跟她说明的情况。然后我们一致决定改密码一周,我可以帮她打开IPAD,让她继续听书,仅此而已。

晚上她上床后,我去给她滴眼药水。要起身的时候,她一把抱住我,说,I am sorry。声音有点哽咽。我赶紧制止她,“刚滴的眼药水,千万别流出来了。”

她抱着我,我抚摸着她的头发。

她说,“今天我的眼睛一直流泪,在校车上,Rachel就一直问我,是不是哭了,结果Emma说,May从来都不会哭的。她们都认为我很tough,我外表看上去可能是很tough,可是我内心其实很weak。”

我告诉她,“你内心并不weak,是你weak的视力和正在生病的眼睛影响到了你的内心。任何人都有这个时刻,而且在将来的道路上还会有很多这样的时刻。但是这仅仅是时刻而已,不会是生活的主调。妈妈也weak,妈妈昨天还哭了呢。哭完了就完了。小事一桩。但是照顾好你的眼睛、身体和心情是很重要的。”

她又紧紧地抱了我一下。

周二早晨,我打电话回家问眼睛的状况,说还是有点红,但是不流泪了。她找出那副旧的200度的眼镜,戴上去上学。

JW说,孩子就是来考验父母的。想一想,还真是。10点过后,我给医生打电话,问接下来怎么办。医生说一定是OKAY镜的副作用,来检查也就是让停带,让眼睛修复。我提出想配一副够度数的眼镜备着。她说,既然已经停带了,那就等到周五吧,(原本也是定着周五去复查)那样基本上也能测出准确的度数了。我想想,也只能这么办了。

没有评论:

发表评论

张春:从接待的500名女性,看中国女性最隐秘的痛

 2023/7/22 11:22:24  张春去年开了自己的播客电台,每期都会邀请来5-8位的女性聊天,主题往往是生活中的小事。 比如讨论相亲,有女孩说,自己有一个相亲对象,双方家长已经在四五个月内互相约见了多次,但是那个男孩始终没有出现过。这桩相亲自然是进行不下去了,她却还...